一声。
刘璋又转头看向了其他的人。
别驾张松微微笑了笑,说道:“使君莫急……不若由某前往广汉,与征西会晤……征西进川,无非假借使君之兄为名也,恐为使君之兄所惑,故兴兵南下,此乃不正之师也!某若得见征西,当斥责言之不正,义之不存,或可凭某不烂之舌,令征西幡然悔悟,两家和善也……”
刘璋大喜,连忙说道:“如此甚善!如此甚善!就拜托子乔幸苦一趟了……”
张松微微挑了挑眉毛,露出一些意味深长的微笑,低头行礼说道:“为使君奔劳,当不得幸苦……”
似乎得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刘璋也就失去了继续探究的兴趣,匆匆结束了这个让他觉得很不舒服的会议,便往后堂而去。
才瘫倒下来不久,刘璋就听到由侍从说,成都太守董和前来……
刘璋不得不又爬了起来,换了一身衣服,到了偏厅见董和,问道:“董爱卿,寻某何事?”
董和也是年龄大了,脾气多少缓和一些,闻言不由得叹息了一声,说道:“使君,莫非果真求和不成?”
刘璋愣了一下,说道:“董爱卿,此言……何意?”
董和低声说道:“若是等闲之事,主公令吾等主意也无有不妥,然此乃兵家之事,事关生死……岂可,岂可……如此岂不是……唉,主公还是三思为上……”
刘璋疑惑的说道:“董爱卿之意……张别驾……莫非在诓骗于某?”
董和摇了摇头说道:“诓骗倒是未必,只是……主公还是三思为上,是战,是和,总有定论,方可行之也……老夫言尽于此,还望主公三思,三思……”
说完,董和也不多停留,便拱拱手离开了,留下刘璋茫然的瞪着眼。
这是几个意思?
刘璋看着董和远去,几次想要叫唤其回来,但是想了想,还是最终放弃了,皱着眉头,背着手在厅堂之处转悠起来。
厅堂之上,悬挂着一块题写着“听涛”的牌匾,是原来刘璋老爹刘焉所题,因为此厅之侧便种有一片斑竹,不管是刮风还是下雨,竹叶相互摩挲,便如清涛一般。当然,刘焉写这一块牌匾的时候正值董卓入京,其中蕴含的深意也未必像是刘焉表面上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