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或许是已经离开了冀州,或许是为了完成田丰遗留的吩咐,他告诉袁谭,袁绍有意将大权传给袁尚,并没有袁谭他的什么事情,如果袁谭不想接受这样的结果,最好现在就开始准备……
“准备什么?”袁谭追问。
田丰宾客笑而不答。
袁谭又问:“先生可愿留此地?”
田丰宾客摇了摇头,最终飘然而去。
青州并不算是一个好地方,因为汉代气候的原因,这里时不时的会有台风侵袭,整个汉代就有好几次记载着遭遇了大浪,加上丘陵地带占据了近一半的面积,所以自然比不上冀州富庶,若不是可以晒盐,简直没有多少利益之处。
而冀州就不同了,有人,有钱,有铁,有铜,几乎什么都有……
这一次,真的要争了么?
袁谭不由自主的觉得心中有些发慌,就连平日里面十分顺手的战刀,现在拿起来也微微有些发颤……
战刀之上,有一些血痕。袁谭这些年带着兵卒,剿灭山匪,整顿蟊贼,平靖地方,统兵作战,都带着这一把刀。因为这把战刀还是当年袁谭他要上战场的时候,父亲袁绍亲自授给他的,在刀柄之上,还有袁氏的玉佩作为装饰……
“父亲啊……你究竟怎么想的,能告诉我么……”
袁谭盯着那一枚玉佩。
他原以为,袁绍交给他这一把刀的时候,是代表着一种权柄,然而现在看起来,其实不是,这就是一把刀。
一把刀而已……
……这里是长了一缕呆毛的分割线……
华夏北面,大漠之处,战火与烽烟也骤然之间燃起。
原本讲着同一种语言,穿着同样一种服饰的乌桓人,忽然之间相互举起了刀枪。这种事情发生得似乎很突然,也似乎顺理成章。
人类自从拿起武器得那一刻开始,在和大自然的抗争当中,也砍下了不少同类的头颅。或许在整个文明的进化当中,对于同类各种捕杀的这种行为,人类称第二,恐怕还没有那个物种敢称第一。
乌桓人原本和鲜卑人一样,都是来自于东胡人,不过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但是这在蹋顿眼中,只不过是因为鲜卑人里面出现了一个檀石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