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查水表的自然就来了……
马服马钧两个人一边往住所走,一边也在讨论这个事情。马服表示这个举措挺好,“乃免奇货可居也,可谓善政矣。”
马钧却拧着眉毛,沉吟良久,突然摇头叹息道:“恐……恐非善政,实……实乃……乃恶政也!”
马服瞪着马钧,说道:“如何是恶政?”然后将怀中的《说文解字新注》往上捧了捧,继续说道,“若是无此善举,你我又怎得此书?”之前《说文解字新注》卖得多贵难道你马钧都不知道么?如果不是这样,那里能够有平价之书可以买?如此怎么能说是恶政呢?
马钧习惯性的结巴了起来,磕磕绊绊的说道:“莫忘了盐铁……盐铁之政……骠骑此举,不……不过所图……图其赋税厚利也……然此地可行之,彼处又如何?若……若……岂不是涸泽而渔乎?”
马服愣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也不见得,现在骠骑之下,书坊价格还是可以的,若是他人以此谋利……这个……骠骑此举也是自然……”现在平阳的书坊是骠骑将军直属的,自然是需要注重骠骑将军的利益了,这个没有什么问题啊?就像是自家的果园子长了些果实出来,果园主人面对偷盗者不仅不想一些办法来阻拦,还说对外宣称什么偷盗者太多了,拦不住啊,反正损失的也就是那些果树,而且这样一来还会有更多的人知道这个果园好,还能有好的宣传作用……
“农者,食……食其田,工,工者,食,食其技……”马钧摇头说道,“商食、食、食其贾,吏食、食、食……”
“吏食其俸……”马服接口说道,“这个我也知道,但是问题是若无商,无吏,你我又怎么能获取身上衣,手中书?”
马钧只是摇头,他就觉得这个事情,就像是当年汉武帝推行盐铁专营一样,颇有弊端,不是完全的善政。
当年在面对盐铁之政商,也是一番的争论,支持政策的桑弘羊一派与反对政策的贤良文学一派便展开了唇枪舌战,直到当下,讨论起武帝时这些政策的利弊,士族子弟也仍然像那个时候的盐铁会议上一样,各执己见,争论不休。
盐铁会议上,桑弘羊认为盐铁官营、平准、均输、酒榷制度都利国利民,增加了国家的收入而抑制了地方势力的膨胀;贤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