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怕不是骠骑也有些惧内……
否则这么多年来,骠骑正值青壮,偏偏就没有多少风流韵事。
这确实令人头疼。
甄宓想要获取更多的关于骠骑的信息,而只是一人闭于庭院之中,显然不可能,所以纵然是觉得韦诞宛如毛虫一般令人厌烦,也仍然需要假意笑迎,多少侧面打探一些关于斐潜的行踪和举动,以此来作为自己下一步行动的判断依据。
骠骑夫人黄氏,无疑是颇得骠骑将军器重,而这器重的原因,甄宓觉得就是黄氏擅长于兵甲器具,这一点无人可以替代。
坊间也传闻骠骑和蔡琰蔡大家多有暧昧,甄宓自觉得,骠骑若是真的有意迎娶蔡氏,也未必是看重所谓颜色,而是更重于蔡氏之才学……
而自己有能有什么可以让骠骑器重的?
关键是甄宓家中商事,多数都和冀州比较密切,这在之前自然是好事,毕竟冀州是天下人口大郡,可是现在反倒成为了一种禁锢,也难于让甄氏说想要改换门庭,就可以变换自如的。
因此而言,对于骠骑来说,多了甄氏或许只是多了一条额外财路进项,而对于甄氏上下来说,骠骑之名,却是熬过难关的重要助力。
轻重之差,自然显而易见。
以身荐于枕席,无疑就是最为轻贱的做法。
甄氏家族之中,甚至其余冀州士族之内,也有不少女子以为自己可用一番柔情,系得铁心郎君回旋转意者,然而绝大多数,都是人财两空,甚至还有的被薄情男倒卖于娼院之中,受尽欺凌而死。
『对了,听闻骠骑此番封授,别有一番特别,不知五娘子听闻与否……』韦诞哪里知道对面笑盈盈的绝色女子心中转过了多少念头,只觉得甄宓清纯宛如墨玉一般眸子投过来,便是巴不得将身上所有都展示出来,博取美人欢笑,自然也就将这两天听闻的消息说将出来,显摆一番。
『世兄说笑了,宓自地方而来,又居深院,如何能知关中大事?若不是世兄念两家往日情谊,常于走动,宓几无消息可闻……』
甄宓微微向韦诞低头施礼,不经意展露出来的柔顺脖颈在光线之中显现出温润玉色,几乎让韦诞窒息。
『咳咳……』韦诞借着咳嗽,掩饰了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