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的意义。
而深刻的么……
『诸位以为如何?』斐潜问道。
对于这个事情,庞统早就知晓了,所以他没有什么意见。
贾诩一般来说都甚少直接说什么好或是不好,所以便是微微摇头,表示自己这里并没有什么问题。
诸葛亮说道:『此策甚善。唯有一虑,便是良策伊始,然行渐恶也,如何防之?久居金银之中,难免受其诱惑,若是多了贪财之心……』
斐潜认真的说道:『人心多变,此事绝难免也,故应加以约束,惩恶扬善,方可长久!且需严刑峻法,恶行何处,法应随之,应事而变!尤其前后之任交接,若后有纰漏,便是前后之任皆入罪,严惩之!』
什么推脱给前任的借口,便是天大的荒谬。出了什么事情,就往前任身上一推,自己似乎就是无辜的,被蒙蔽的,然后前任又有前任,然后不了了之。就像是什么走流程,总是有走不完的流程一样,都是摆明了忽悠百姓的一个拙劣的借口而已。若是前任有问题,后人查不出来,仓廪不知多少,存库不明几何,便是接什么印,坐什么位?
斐潜说完,众人都是微微点头。
牵扯钱财之事,本来就是如此,尤其是斐潜将来还准备将钱庄再次的扩大,然后将赋税的项目也找个机会并入钱庄之中,那么就更加的需要在钱庄之中的人员谨慎小心,严查贪腐……
荀攸左右看了一下,然后说道:『如今长安之中,青苗贷量少,所耗钱财不足为虑,然则若是……若是如同主公所言,凌冬将至,必然多有借贷之民,而这钱财……又由何处来?』
对于大汉百姓来说,借贷就是一个家业败落的象征。
因为之前借贷,几乎就是饮鸩止渴,甚少有人还得上利滚利,然后便是那些借印子钱的发大财,真正摊上事的百姓家破人亡,所以如果没有到不借印子钱就会死的地步,他们就不会走这一步。
这是华夏大地上最顽固,也是最老实的一个群体。这个族群朴实而狡黠,他们对看不见的利益永远都没有多少兴趣,他们只在乎看的见,摸得着的利益。所有透支明天来支应现在生活的人,在他们眼中毫无例外的都是败家子!
所以之前长安之中,没有多少农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