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汉代并没有专门的这个称谓,而是被称之为『犯令』,『废令』,如果牵扯到皇帝,那就是『废格』,像是刘廙那样的行为,往重论,就是『废格』,轻论也是『废令』,就是法令规定要做的事情而不去做……
反正就是非常的零散,并且很不成系统。
除此以上的几条之外,还有『不胜任』、『选举不实』、『储峙不办』、『稽留诏书』、『泄露省中语』、『度田不实』、『阑出入』、『乏徭』、『擅赋敛』、『擅兴徭』、『擅出界』等等,林林总总一大堆。
斐潜微微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沉重的汉律竹简。
看明白了。
也看糊涂了。
『士元,某要举办一个「公审大会」……暂且这么叫罢……』斐潜缓缓的说道,『这些人喜欢仪式感,需要仪式感,那就给个仪式感……』
虽然斐潜没有说具体『公审』是什么,但是根据斐潜调阅的这些律法来看,斐潜是明显不满意手下官吏的这种官僚做派……
毕竟大汉已经官僚了三四百年了。
贪婪,懒惰,永远是人性当中的不曾缺席的重音符。
『主公,这个「公审大会」真的有用么?』庞统摸着自己的下巴,这是一项完全没有做过的事情,没有任何书籍典故可以参照,这就意味着……
嗯,下巴又要少了……
『或许。』斐潜笑了笑,『但是值得试一试。不过这个律法么,士元也不必亲自去做……』
庞统立刻明白了,双手一拍,『这自然是参律院之责!』
『哈哈!』斐潜点了点头。
这个世界有光明,自然也有黑暗,有善良也有邪恶,包括所有的人,所有的事,作为一个国家或是政体,像是斐潜这样的政治利益集团,最重要的并非光明或是黑暗,也不是善良或是邪恶,而是稳定的平衡,有序的制度。
没有制度的组织,亦或是有制度但是等同没有制度的,都是死路。
……(··)……
混乱和秩序,都是相对的。
下辨一场大战之后,氐人就陷入了无序的混乱当中。
四处劫掠的时候,什么都是爽的,就像是一个普通企业发展初期,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