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什么墨子秘传。
还有人言辞凿凿的表示说斐潜其实是上古墨子亲传,是当代墨家矩子,方懂得如此多的新奇技巧云云……
要是能探寻出一二来,岂不是发达了?
就算是没有找到什么秘诀,在关中也可以混一个出路,岂不是比在山东打破头挤那些底层小吏要更好,至于读书,那只不过是进身之阶而已,那有能为了读书而去读书的?
所以,或许在西尚书台看来,董遇的这些风闻录,更像是一个读书人应该做的事情,所以他们没有制止,也没有做出任何的限制。
这只是或许,也就是表面上的那些东西。
当然,刘晔本能的觉得在其中,西尚书台可能还有一些什么其他的因素,比如一些什么谋划,只不过他没能想得出来……
所以他也没说。
更不可能和天子刘协说了。
刘晔轻咳了一声,将这个略有些尴尬的话题岔开,『董巡风忠心社稷,心忧天下,诚实君子,实乃陛下之洪福……』
『嗯。』刘协点了点头。
说是书信,其实更像是日记,亦或是调查手册之类的文献。
董遇确实是实诚人,他喜欢专研学问,然后这巡风之事,多半也是被他当成了一项学问来做了。
做官和做学问,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在某些事情上,就像是冰和火不可交融一样。做官很多时候是难得糊涂,有些事情就不能寻根究底,搞得太清楚了往往很多人都遭不住,也就会都想着要将这个乱掀屁股帘子的家伙弄下去。而做学问要是没有寻根究底的精神,什么都是一知半解糊里糊涂,就根本无法专精,更谈不上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了。
至于在某学院之中,那些仪仗着自身地位,压榨弟子,甚至长期霸占第一署名,将真正研究者挤到第二署名的,甚至还要给他自己孩子涂点油抹点彩的那些砖家叫兽,论起来更像是官僚,而不是学者。
董遇这个巡风使上报的书信,就像是在做学问,和平常那些官吏递送的行文奏章完全不同,不仅是没有浮华的辞藻,甚至读起来有些干巴巴的难受。
可是,偏偏刘协越看,就觉得越是有味道。
大汉这个时代的人,都是比较喜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