礴,『汉承命于天,施行于地。为臣者,当以循谨奉法为贤,以欺瞒惑乱为恶。大汉四百年,虽有骄横恣纵,肆无忌惮,浊乱朝常,罔上行私,倾害善类之辈,然旋即天诛之,此乃天之昭昭,地之荡荡,大道行于天下是也。故臣身为少府,承天地之恩,负陛下之命,若是畏祸不言,便是违背忠直初心,当为陛下直言骠骑欺瞒之罪!』
毛宗气势越来越足,伸着脖子,似乎睥睨一切,朗声而道,『骠骑原一河洛小枝……』
『咳咳,等会……』王昶咳嗽了一声,打断了毛宗的话,『毛少府,在下时间珍贵,请长话短说如何?既然是火药之事,和骠骑生平有什么必然联系么?是有骠骑这些生平事,才有火药之事么,还是说火药之中,若是不能掺杂这些骠骑生平,便是烧作不起来?』
『你,你你……无礼!』毛宗原本准备好的长篇大论被王昶打断,顿时有些气不打一处来,『朝堂陛下尊前,岂容汝无礼咆哮!』
王昶朝着刘协拱拱手,『你声音比我大,还说我咆哮?山东之辈言行皆是如此么?今日之论火药,敢问毛少府,你是要论事,还是要找事?』
天子刘协微微闭着眼,似乎一副超然物外的样子。
曹操则是在丹阶之下,腰杆笔直的坐着,纹丝不动,就像是要坐到地老天荒一般。
一时之间大殿之内,沉寂无比。
不仅是在汉代,在后续华夏的封建王朝之中,除了那些以游牧身份侵入中原地区的建立的王朝之外,其余的王朝都没有要求臣子在天子面前就必须跪拜的。
『你……』毛宗瞪着眼,鼻孔翕张,半响才沉声说道,『自然是论事。』
王昶点了点头,『甚好,那就事论事,直言火药究竟如何了就是。若尔等山东工匠欲虚心求学,某也定然绝不藏私。说罢,遇到什么难处了?』
毛宗咬牙,然后抖了抖腮帮子上的肉,『善!就说火药!骠骑在火药配比上作假!此等之举,便是欺瞒天子!实大逆之罪!』
喷子么,需要什么授权么?
反正喷就对了,我喷我有理。
至于喷的有没有道理,那不是最重要的。
火药技术,在后世的人观念之中,无疑是可以改变整个世界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