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赏。
可惜吕布又觉得在规则下,他没了自由。桸
后来李儒病重,准备前往斐潜所言的极西之地去看看的时候,斐潜又派直尹监前往西域,作为替代李儒的机构,并且表明了直尹监的作用,让吕布妥善安排。
然后吕布是怎样妥善的呢?吕布觉得李儒走了,便是可以肆意妄为了?这个时候是在装糊涂,还是依旧不懂?
再往后,斐潜让吕布赵云每年都进行军中大比,评选优良军校士官回长安学习,参加讲武堂培训,派遣官吏上计等等,赵云都能按照要求做得到,为什么吕布三番两次表示西域尚未平复,请假的请假,推迟的推迟呢?甚至为了逃避大比的军吏选优,连日常训练都懈怠了?
如今西域事发,然后反过来指责斐潜放任吕布,责任都在斐潜身上?就像是某个人犯错,不审视这个人的具体在什么地方做错了,反倒是痛骂其父母在他年幼的时候太过于溺爱了,才以至于此人最终走上了犯罪的道路?旁人的软弱便是自己施暴的理由?
自由显然是要有限度的。
西域如此,江东也是一样。
一开始的时候或许都是小事,可渐渐的就不仅仅是小事了。桸
斐潜看了看荀攸,又看了看庞统,思索了一会儿,轻轻的敲了敲桌案,『若以江东当下之局为鉴,不知二位可有何论?』
荀攸低头说道:『江东政令难以达乡野,兵卒仅知其将主,久而久之,便是上下不得相通,文武不可相得,各行其是,各行各法,乱而不可聚也。若有外敌逼迫于墙下,方可暂合力抵御,若是外敌而去,便是兄弟相戮尔。』
庞统则是说道:『周公瑾权柄太重,又无有可替之人。上则孙仲谋难安,下则众将校难定,损一将而败全军,诚不可取。当以兵卒为重,而轻将校,纵有大将折损,亦不为乱军是也。』
斐潜听了,点头认可。
可是再等了片刻,两人都没有谈及江东的一个根本问题,这让斐潜不由得摸了摸胡须,『二位,为何不论江东朋党?』
『朋党?』庞统愣了一下,旋即扬眉道,『主公是觉得……长安有朋党?』
斐潜笑了笑说道:『甄氏女等人,不就是朋党么?』桸
庞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