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的风险了?!』
毕竟若是真实力强横,便是陷阱也踏平过去,瞻前顾后的唯一原因,就是手中力量有限。就像是后世的普通人和沙特大酋长在赌桌上无筹码上限的对赌,筹码多的一方总是有优势,可以轻易的发动进攻,即便是损失了几回也毫不在意,因为知道只要对方输一把,就全都回来了。
『对了一半……不是山东衰减的厉害,而是曹孟德……』庞统哈哈笑了两声,点了点头,然后感慨的说道:『所以说主公很厉害啊……不动刀斧,更胜刀斧……更有意思的事,主公在北域和山东,施行的是两种不同的策略……』
斐蓁坐正了些,整理了一下衣冠,拱手说道:『还请世叔赐教。』
『嗯嗯。』庞统点了点头,然后捋了捋胡须,『我不能直接告诉你结论,因为主公有言,但凡是试图以简单的同一个结论来应对万事万物者,必然是错的……故而,制定策略之时,应以其时其地之不同而变,断无所谓锦囊妙策,一法可胜万法的……』
『所以我只能说一下过程……』庞统看了斐蓁一眼,『至于具体的结论,你要自己去总结……然后记得过后要写下来……』
斐蓁愣了一下,然后意识到了一些什么,『难不成……』
庞统点了点头,呵呵而笑。
斐蓁抱着脑袋叹息。
他还以为他老爹离开长安,他就能够想吃就吃想玩就玩了,但是没想到才没玩两天,才出去被人欺负和欺负了一下别人,就被他娘亲提溜着耳朵扔到了骠骑将军府的正厅,开始坐在他老爹的上首一侧的小席子上旁听庞统和众官吏的议事。
大议事完了,就是跟在庞统身边学处理公务。
现在按庞统的意思还要写策论……
这日子真是没发过了!
没发过的日子要怎么办?
还是得过啊!
斐蓁认命的点了点头,神色也认真了一些,准备施行贿赂之策,『世叔,那你要讲得详细些……我,嗯,我请你吃羌煮!』
庞统哈哈大笑,『好!不过不能光请我,还要请子敬……』
斐蓁连连点头,『这是自然。』
庞统哈哈笑,『今且一锅论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