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样死去?
什么才是最有价值的东西?
自己的屁股究竟是在哪里?
不同的文化,不同的出身,不同的生长环境,必然导致不同的人。
只活在自己意淫世界之中的人,和愿意抬起头眺望的人,肯定也是不一样的。
这便产生了人跟人之间,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无法共情、无法获得共感的,就像是大汉的山东和关中。
山东所坚持的那些,在枣祗看来不值一文。
同样的,枣祗所认可并且重视的,也有很多其他人觉得不过如此。
现在似乎到了必须要分辨出一个对错的时候,而这个用来分辨对错的标准,又是什么呢?
枣祗思索着,信马由缰。
当他巡查完了一段泾水之后,拐到了郑国渠上,沿着渠道往前而行的时候,忽然发现在远处的棚屋边上,有一群人正在围观着什么,闹哄哄的……
『他们在干什么?』枣祗问道。
一名小吏连忙带着人前去查看,过了片刻之后便是回来了,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奇怪表情。
『什么事情?』枣祗有些好奇。
小吏有些尴尬,似乎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但是枣祗动问,也不好不回答,于是上前一步,低声在枣祗面前嘀咕了两句。
『什么?牝牡相诱而朖膣之交?』
枣祗却丝毫没有感觉什么不好意思,袖子一甩,『且看看去。』
走得近了,枣祗就看见围观的人群当中,有汉人,也有些胡人,但是汉人和胡人并不是分开两边,各自站在各自一边上,而是混杂在了一起,而且很多胡人只是残留着一些胡人的特征而已,衣服和言语都很像是汉人了。
在关中,已经有不少的胡人定居了。这些胡人基本上都已经是融入了汉地之中,当然做的事情大多数也依旧是老本行,主要是进行畜牧养殖。
看热闹么,当然人人都不能豁免,又是围观牝牡之风,一群人正在啧啧称奇,甚至连枣祗来了都没人发现……
小吏帮枣祗将人群排开一条路,便是看到一头公牛与一头母牛正在草棚下面忘我的运动着。
周边的人群叽叽喳喳,似乎在给公牛和母牛配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