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藏身的帐篷里面冲了出来,横挡在霍奴等骠骑骑兵面前。
一列列大盾在拒马之后竖起,像是凭空出现了一层层铜墙铁壁。
一名躲闪不及的骠骑兵卒直冲上来,『嘭』的一声重响,撞在了大盾之上,虽然将重甲大盾兵撞得倒飞出去,但也让这一名骠骑骑兵的战马哀鸣一声,踉跄着减缓了速度,口喷白沫。
『斩!』
曹洪从一侧扑出,手中的战斧呼啸而落!
骠骑骑兵连忙试图拨转马首,让战马躲避,可是承受了一次撞击减缓了速度的战马并没有能够完全躲过曹洪的斩击。
一条马腿被斩断,鲜血泼溅之中,战马扑倒在地。
马背上的骠骑骑兵企图翻身再战,但是在一旁的曹军兵卒早就像是发现了流血猎物的才豺狗一样,挥舞着刀枪一拥而上。
鲜血在人群当中喷溅,带着层层的白烟。
温热之后,便是渐渐冰寒。
拒马架,绊马索。
长矛大盾,重甲长戟。
战马轰然倒地,曹军兵卒疯狂扑上。
战场上,类似的厮杀不断发生着。
很快,交战之处的土地,已被鲜血染红。
骠骑骑兵比曹军兵卒更灵活,始终掌握着主动的权力。
但是被营地里面的帐篷和曹军兵卒,在不知不觉当中分割开来……
眼见着曹军兵卒在曹洪的带领之下,不断开始加强正面的防线,重新找到战马的霍奴不甘心就此失败,他带着一些人马重新汇聚,往后撤了一段距离,然后奔向了曹洪兵线的侧翼。
盾牌,显然只有在正面格挡的时候,才能具备最大的防御力。
步卒兵线的侧翼一旦被突破,在正面的大盾兵也就等同于失去了效用。
『不许撤!架长矛!顶上去!』
曹洪呼喝着,声音依旧有些嘶哑。
他忽然想到了当年,也是隔着一条大河在作战,也是面对着来自于北方的战马。只不过那个时候,面对的是东北幽州的战马,现在则是面对西凉的战马而已。
那时候也同样是一场正面对敌的鏖战。
同样是若败退了,就会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