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人物,便只能嘴巴上嘟囔几句,然后老老实实的去做饭了。
最后徒留刘海中一人坐在桌边发呆,仔细一看,他那红温的脑袋已然在缓缓的冒着热气,显然是过载的表现。
一方面是被持续气成了这样,另一方面是刘光天的话让刘海中醍醐灌顶,开始动用他那并不灵活的脑子进行深入思考,想着到底怎样才能在工厂获取足够的政治地位。
……
前院,阎家。
灰溜溜的退回家里的阎埠贵不停的唉声叹气,这模样要多窝囊有多窝囊。
“你走以后啊,刘海中也被张元林给骂跑了,而且还公开结了死仇,势不两立的那种,但是看张元林那表情,明显是没当一回事儿。”
“之后许大茂也遭了殃,更是被傻柱按在地上打,要不是秦淮茹的堂妹出现的及时,指不定要被揍的进医院抢救呢!”
“这还不算完,大院的住户们居然意见统一的想推举张元林做大院的唯一管事大爷,不过最后被张元林给拒绝了。”
“老阎啊,你们差点儿白忙活一早上!”
在阎埠贵的对面,他媳妇碎碎念着打听到的事情。
这时阎埠贵发出一声长叹,挥手示意媳妇别说了。
“事已至此,甭说什么差点白忙活,这事儿已经被张元林搅和黄了,从今以后啊,什么老中青结合,只会是邻里之间的笑谈!”
不得不说,阎埠贵作为一个读书人,在这方面还是比较看得清楚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阎埠贵没有那么强烈的领导欲望,不像刘海中,即便是知道自己输了也不肯认,还抓着一大爷的名头不放。
“啥?人家张元林都当众拒绝了,按照道理,新的管事大爷就是你和刘海中还有许大茂才对啊!”
阎埠贵又是长叹一口气,解释道:
“既然大院群众能主动喊出让张元林当院内唯一大爷的口号,那就说明我们三个自封的身份不被认可,说白了就是没有深得民心,没人服我们,那我这二大爷当的自然是名不副实,毫无意义!”
听到阎埠贵的话,他媳妇愣了一下,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失去了原有的精神。
“照你这么说,我不还跟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