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冷酷无情的许归宗。
而他曾经倾慕的人，也同样阴差阳错之下，死在了自己曾经的兄弟手中。
符志学愤怒，然而许家却早就已经金蝉脱壳，落下一座空壳，让他的满腔怒火无处释放。
“许家的势力，远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陆羽倒了一杯酒，淡淡说道：“天外有永夜天，最强者为许长夜，他是神话境，也就是许家老祖的真身。”
“我派兵灭了沈玲珑的皇朝，虽然挖掘了许家的宝库，但许家的根基深厚，并没有被动摇。”
符志学喝了一杯酒，随后将酒杯猛地放在桌子上，一字一句道：“那便杀到天外，灭了许家，捣毁永夜天！”
此刻，他不再是曾经在帝京城内儒雅随和，风度翩翩的文道儒生，而是转变为了一名凶神恶煞的杀神，随时准备饮人鲜血。
方不悔淡淡一笑：“不错，势力大又如何，杀了便是。”
陆羽心中一动，他忽然感觉到，符志学从颓然中猛地惊起，整个人都骤然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