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凡闻言一怔,旋即哈哈大笑:“你可知道我乃天大臭棋篓子。”
张虬髯道:“难道要以我之弱攻彼之强?”
“有理,有理。那便下棋!”
张虬髯道:“我既提议下棋,那下什么棋便由小郎做主如何?”
“公平,公平。那便我做主!”
说罢,江凡从怀中掏出一卷羊皮掷在一块平整的大石上,“张叔且看此棋盘如何?”
张虬髯信手一拂,羊皮卷展开,五尺见方,但其上光景确实让张虬髯一愣,许久慨然道:“好大的棋盘!”
那赫然竟是一张标注很详细的五国地图。
江凡笑了笑:“不大,世界一隅而已,但足够用了。”
张虬髯不禁感叹:“到底还是先输阵势,小郎这胸中格局已胜张叔一步。”
江凡抛过去一盒棋子:“若张叔如此认为,便当晚辈可执先手如何?”
“合该如此。”张虬髯大步走到巨石前盘膝坐下。
江凡看了看其他几人:“你们都走远些。”
“公子,张虬髯可是……”鸾霏霏十分不放心。
江凡淡淡道:“没事,他不会,况且我也不白给。”
鸾霏霏想起当初江凡那一指星光,心中顿时有了底。深深看了眼他们,随着嬴无名等人退后到武圣也无法听声的距离。
他们都明白,这两人之间的对弈,不想有人打扰,也不希望有人听。
江凡信步走上前也盘膝坐下,取出两个酒盏,解下腰间葫芦斟满酒:“弈棋岂能无酒?”
“呵呵,小郎周到。”
张猎户也不客气、不提防,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先干为敬。”
江凡也举杯示意,满饮琼浆。
“人间四隐,渔、樵、耕、猎。今日方算全部得见,实乃小子之幸。”
他说今日得见并无不妥,毕竟此前张猎户从未表明身份。
张虬髯似乎并不意外:“四个百岁老东西而已。倒是小郎,天降奇人,小小年纪惊才绝羡,冠盖群伦,实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呐。”
江凡眨眨眼:“您看,若是论岁数,您比我大了一百多岁,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