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道:“王子,秦王赢沛打的也是这个主意。”
都伦傲然道:“他只是没了利爪的狮子,想借用我们除掉逍遥王,但是他毕竟是我们的盟友,女帝才是敌人。逍遥王站在她那边,也是我们的敌人。中行说您难道不觉得无论如何都要除掉吗?”
瘦削男子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左贤王赞许的看了眼儿子:“不错,不管他带着什么目的,有什么手段,我们总要去碰上一碰,否则胡乱猜测有什么用。”
说完,他站起身喝掉杯中酒:“巴鲁、忽图,你们二人率领本部骑兵即刻出发,能擒则擒,不能则杀。本王不会允许他返回秦国。”
“遵令!”
都伦忽然道:“父王,孩儿也要去。我想亲手终结那年轻面首的狂妄!”
巴鲁哈哈大笑:“大秦无人,少年人无知,王子亲自斩了他,也让那女帝见识一番我白狼子孙的悍勇。”
左贤王点点头:“好!那无知小儿斩我特使,辱我王帐,就由我最勇猛的儿子砍了他的头颅!”
都伦当即单膝跪倒捶胸:“儿子定将其头颅拿来做成酒器献给父王。”
待三人离去,中行说还是目中带有许多担忧。
“大王,他敢独自进入草原,不能小看啊……大王,您应该想想,他究竟为何敢如此进入草原……”
左贤王道:“你知道?”
中行说一滞:“正因不知,才要提防……”
左贤王道:“正因不知,才要试试。”
中行说缓缓道:“大王,臣下觉得您还是应该多派些人手……”
左贤王目光扫了他一眼:“你似乎对一个少年太过紧张。”
中行说皱眉道:“大王应知道,此人能掌握魔焰,还曾以千人覆灭我一个数万人部落。”
左贤王冷哼一声:“魔焰?那东西守城有用,在我广袤莽原一无是处。至于鬼戎,那是愚蠢,被人分化才灭亡,你以为本王也是蠢货?”
中行说无言以对,微微叹息一声,惟有期望大王子都伦能旗开得胜,期望那逍遥王不过虚张声势……
左贤王大帐也不是固定的,这个时节,距离陇西倒是很近,但也有近千里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