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过头了不好吃。”
燕狂徒哼了声,大手一把抓过来七八串,边吃边道:“江小子烤鱼确实一绝,也罢,今日尽个孝,先让着你点儿。”
渔翁哈哈一笑,也随手摘来一串:“随你,先吃鱼,江小子的手艺一般可难尝到。话说,小子,这鱼儿杂七杂八,哪来的?”
“哦,你俩炸来的。”江凡随口道。
燕狂徒有点讪讪。渔翁也有点不好意思,埋头大吃。
夜宵吃的很沉闷,直到姜琪抱来烧刀子。
八碗酒下肚,燕狂徒终于是狂态毕露。
“老头子,打架你还行,但酒量你不成,来,比划一个!”
渔翁眼角不屑的瞅瞅他:“你酒量不如老二,两个老二合起来也不如老子。”
燕狂徒怒了:“老头,吹牛要有个限度,不服来试试!”
渔翁抄起坛子:“儿啊,老头子我年轻时不用碗。”
燕狂徒顿时一把摔碎了酒碗,也抄起一个坛子:“刚才是给你面子!”
江凡四人眼瞅着两个拼酒的老头子,左看看右看看,都是憋了一肚子笑。
两坛酒下肚,燕狂徒终于醉眼迷离。
“老……老头子……你说你当年办得这叫什么事儿……”
渔翁眼神一黯,叹口气缓缓放下酒坛。
“老子对不住你们……”
燕狂徒大手一挥:“别,别,别……说这个,谁年轻没犯过错,想当初,你儿子我还不是招惹了满江湖追杀……你是不知道,儿子当年……”
听他说出儿子这两个字,江凡轻轻一笑,打了个手势,招呼其他几人悄悄离开,将那一堆噼啪燃烧的熊熊篝火,那几坛炽烈辛辣的老酒,留给了百岁开外的父子俩。
走出大老远,南宫信实在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年轻时候……前辈高人们也真有意思。”
江凡也有点忍俊不禁:“前辈高人也是人。”
南宫信怔怔道:“……是不是,完事儿了?”
江凡嘴角勾起笑意:“这就是,父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