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铁嘴伸手握住草,捏着下琢磨一会儿,然后就开始掐着指节念念有词。
不多时,皱了皱眉头,“这个草……不太对啊……”
江凡哦了声:“哪里不对?”
“别吵,别吵。”卢铁嘴扒拉开他,再次瞅瞅孙道通,眼中泛起巨大迷惑:“等我再算算,刚才算的不准……”
随着他神神叨叨的老半天,忽然,他面色大变,但随即又摇头:“不对,不对,肯定是错了,再来一次!”
江凡这会儿也好奇起来:“你倒是快点,咋这么磨磨唧唧的?”
卢铁嘴有些惊疑不定:“再等等!”
又是好一阵嘀咕,终于面色慢慢变得古怪,然后开始变得离奇,然后嘴巴慢慢张大,最后盯着躺在草堆里的孙道通来了句——
卧草!
毫不意外挨了老家伙一稻草:“兔崽子,敢骂老子?”
“啊?不,不,不是……”
卢铁嘴两只手乱划拉,一向利索的口条却结结巴巴。
“您,您……您老……”
“我知道我老,说测字结论!”
老家伙斜睨着他。
“啊,这个,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快说!”
卢铁嘴苦着脸蹲着往后挪了两步:“那个……晚辈说错了,咱不带生气的啊。”
“那得看你说的让老夫满意不满意,快点,再磨叽把你塞灶坑。”
卢铁嘴不敢磨叽了,只能抽抽江凡,然后咳嗽一声:“这……草字,草木之意,视其人与草木亲近……世上亲草木而修行者,惟……药师……”
他悄悄抬眼看了下老家伙,见他没什么表示,只能继续硬着头皮白活:“老人家方才执草一根,恍如一字,为第一,而竖拿,便有通天之意,人间以医药为尊,堪称天下第一者……”
江凡都愣了,知道他能白活,但这好像太离谱了吧,这都能怼上?
卢铁嘴又悄摸往后挪了点儿,却惹得老家伙不满,一把给拎过来:“跑那么远作甚,老夫又不能吃了你。”
卢铁嘴快哭了:“是不能吃……但怕您老毒死我呀——”
说罢,一头磕下去:“晚辈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