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还不算骊山马场。加起来恐怕有战马五十万。
这是个无比惊人的数字,江凡依稀记得,自己那个时空的唐朝太宗年间,大力发展养马产业,直到麟德四十年,总共设立八坊十二监,马匹总数也不过七十多万匹。
“你们做的不错,但切记,马有多少,国有多大,马场事关国家基业,万不可掉以轻心。”江凡认真嘱托道。
“是,是,摄政王放心,属下等人必殚精竭虑。”
看着远方自己心目中的顶级大佬面对一个年轻人唯唯诺诺,一个身穿青布短衫的青年目露惊奇。
“那人如此年轻,想必是皇亲国戚吧。”
“嘘——休要胡言乱语。”身旁一个五十多岁的马博士赶紧拍他一下。
“可别乱说话,那位可是当今摄政王殿下。”
青年一惊:“当真这般年轻?”
“那是自然,摄政王殿下十六岁封王,如今已经身具三大王爵,古来未有,这可是天上下来的人物,我们这辈子都只能远远仰视啊。”马博士感慨道。
而这位显然是马场有志青年,闻言不但没沮丧反而目光灼灼盯着江凡的方向:“总有一日,我孙子良要走到殿下面前,让他能看到我!”
马博士摇摇头叹息一声:“子良啊,叔父知你擅相马,但也不过如此,能走到殿下面前的皆为国之大才,他眼里可没你这般小马倌,好好干活吧,今晚因殿下莅临有加餐。”
青年却不以为然,盯着江凡的方向,目光越发明亮。
“叔父……尝闻摄政王殿下于骊山建学,言术业有专攻,何须全才,我孙子良虽身为小小马倌,但身怀相马奇术,马者,国之大事也,凭什么,我就不能发挥更大作用?今天……倒是难得良机,错过了,天理不容吧……”
马博士一惊,似乎看出他蠢蠢欲动之意,还没来得及劝阻,那青年已经丢下怀中草料,一溜烟冲了上去。
“哎呀——要命喽——”马博士阻拦不及,当即面色如土。
江凡正在听取乌啸云禀报,忽然间听到一阵喧哗,不由愣了下,扭头看去,只见许多人正在奋力按压一个马倌打扮的青年。
那青年却直视自己,奋力挣扎,口中大呼:“我要见殿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