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整个黄金城的人群，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因为，这些人真的是真的么？
这个答案，永夜君王本身或许才是心里最清楚的。
也在这一刻，那睁开眼睛的永夜君王看着洛尘。
的确，怪不得对方能够以争渡八层，强行打进这里。
而且展现出的可怕战力，让人折服与发自内心的敬佩。
因为对方，无论是战力，还是智慧，都是上层的。
他花了无数年都没有解开的难题，洛尘瞬间就解开了。
而洛尘此刻已经下山了，走向了人群之中。
看向了这里的人。
如何定义活着？
失去自由算是活着吗？
不知道真相算是活着吗？
又活着说，这里的人，真的就是活着吗？
实验停下，这里的人，或者这里的魂，自然就解脱了。
永夜君王死的那一刻，也许这里就解脱了。
又或者，天命早就安排好了另外一个如同永夜君王一般的王来接着做这里的事情。
但是，永夜君王一直很自责，他生前，他活着的时候，没有解决这里的事情，没有解开乌月岭的秘密。
没有把众生救出来。
但是，细想，他何尝才不是那个困住众生的枷锁呢？
他被利用了，利用的彻头彻尾的。
天命玩弄人心，人命，人生与股掌之间。
哪怕是王都不例外！
这就是天命！
天罚只是天命意志的化身。
这也可以窥见，第一纪元的天命到底如何强大了。
这一刻，永夜君王的目光满含杀意，看向了苍穹。
他摹地抬头，长啸一声，声音震动天地间，也像是撕裂这里的一切一般。
他生前被利用。
死后，还要沦为天命的打手。
他这一刻，几乎要撤去这王之领域了。
因为他不甘，他不忿，他这一刻，内心充满了对天命的杀意。
“可别，让我感受一下你这王之领域。”洛尘此刻看着像是要崩溃的王之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