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招呼三人,“你们的料子切好了。”
三人立马站起身来,有些激动的走到油锯旁边,关翡也好奇的跟了过去。
三人已经摆好架势,掏出了手机,准备记录下历史性的一刻。
小哥等了一会儿,拉开了油锯的盖子,一阵淡淡的黄色油烟飘了出来。
锯片正卡在原石上,盖子还剩下薄薄的一小段粘连在原石的本体上。
三个手机对着原石开始录制。
小哥单手托住盖子,另外一只手握拳,在盖子上轻轻的敲了一下,盖子就掉落在了小哥手中。
“涨了!涨啦!”
有人立马就开始欢呼起来。
吓了关翡一跳。
盖子掉落的一瞬间,关翡看见了切面上的一抹黑色。
小哥将手中的盖子在旁边的水桶里面清洗了一番之后,递给了三人。
自己则是摇动手柄,将夹具缓缓退了出来。
关翡眼尖的发现,切面上的纹路有些不对经。
散发出来的黑色光泽,似乎也并不是高种水的那种宛如清泉一般的颜色。
三人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兴奋,愣愣的待在原地。
小哥叹了口气,将原石从夹具上取了下来,抱到一旁堆放工具的方桌上。
三人失魂落魄的跟在后面,齐齐蹲在方桌旁边,开始打灯研究起切开的原石来。
关翡好奇的凑上前去,借着三人打灯的灯光,心里暗自庆幸着。
张灵此时也放下手中的活走了过来,问道:“切出什么来了,刚才听你们喊涨,吓我一跳。”
“没事,挺好的,冰乌鸡。”
小涛旁边一个穿黑衬衫的男子尴尬的说道。ъitv
其实好多人都有这么一个心理。
切垮了之后,往往都不会承认自己切垮。
就如同赌场里面的赌客一样,从来不会承认自己的问题。
要么就是怪罪时运不济、要么就是因为同伴不利。
“没事没事,现在乌鸡种的手镯卖的可不便宜。这么老的皮壳,种水也不错,起货之后这些棉团不显的。”
小涛像是在自言自语,更多的像是在安慰自己的合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