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今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将他压进椅子里,湿绵的吻密密麻麻地从下颚移到侧脸,又顺着那清晰的弧度咬上他的耳垂。
谢朝有种快要融化的感觉,声音有些连不起来,“陛下……别……”
穿着青黑鹤纹官袍的青年被玄袍红衫的皇帝压在椅子上欺负,两眼泪汪汪地抗拒,这就是老太傅破门而入看见的景象。
他当即气上心头,怒火中烧,摘下脑袋上的官帽就扔向唐今的后背,大骂:“昏君!糊涂,荒唐竖子——”
谢朝骤然被惊回神,刚想起身却被唐今按在椅子上。
唐今抬手将那扔来的官帽打到一边,懒洋洋地看过去,“这不是太傅吗?不好好在家养老带孙儿,怎么有空进宫了?”
老太傅气得要死,又掏出手里的钱袋子扔她,“老臣只是老了,还不是死了!”
“尔一竖子,于朝廷无国君之圣明,于百姓无父母之恩泽,于天地无天子之风范,如今还做出这等事,怎堪为君?怎配为君!”
他扔完钱袋子还想扔东西,没找到,就步履蹒跚地走到旁边书架上,开始拿书砸她。
“谢督主一介忠臣,你怎可强迫凌辱于他!昏君、昏君啊!”
唐今一把接过扔来的书,顺手压在桌上,带着些懒洋洋,“太傅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朕与督公两情相悦,怎么能说是朕强迫他呢?”
她又侧头躲过一本书,回过身,虎口掐着谢朝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嗓音慵懒。
“督公,你说说,朕强迫你了吗?”
谢朝自然是答:“没有。”
唐今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脸,又转过身看老太傅,“太傅你看,督公都说了,朕没有强迫他。”
皇帝是当他瞎了吗?
老太傅气得头晕脑胀。
刚刚那一幕,分明就是活生生地逼良为娼啊!
瞧瞧皇帝那一脸恶贼流氓样,瞧瞧谢督主那一脸苍白柔弱怒不敢言的模样,还有那个拍脸的动作……
气血翻涌,老太傅两眼一翻,直接被气晕了。
唐今惊讶地撑眉。
还是谢朝先反应过来,连忙上去扶住老太傅,“来人,唤太医。”
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