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不死也要被你这酸气酸死了。”
金玄乙幽幽白了她一眼,贴她贴得更紧。
唐今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顺着他的心意将他抱紧。
然。
大概小半个时辰后,原本还紧紧贴着人的新陛下开始有些不太受得住了。
他开始试着从另一个人怀里挣脱。
但那紧紧圈着他的另一人却似乎早已经睡熟了,不管他怎么挣扎那圈在他腰上的手臂都纹丝不动。
想都不用想金玄乙就知道她是故意的了,可偏偏最开始又是他让抱的,这会都没处说理。
又热了一会之后,金玄乙放弃了挣扎,还是模模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身边那刚刚还跟个火炉似的人周身渐渐多了些凉气,就跟块冰玉一样。
金玄乙不太记得清了。
但他估计。
他在梦里肯定是把某个无赖给搓圆搓扁了很多次,第二天早上才能心平气和地听那无赖感叹:
“陛下可真是水做的人。就连这汗都比微臣流得多啊。”
金玄乙深呼吸了一下,半晌,还是一把将人给拉回了床上。
至于这拉回床上后又做了些什么——
旁人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