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怒火,继续保持着礼貌而不失发q的笑容,“待会我给阿唐发一个几张图片,阿唐选选结婚礼服?”
唐今没什么兴趣,语调也懒,“我这张脸,还需要特地选衣服吗?你还是好好给自己选选吧。说不定能挽救一下你的脸。”
“……”
陆闵心底骂了几句傻,面上继续笑,“阿唐说得对。还有一件事阿唐,婚礼上的伴郎和伴娘阿唐有什么想法吗?”
听到他这句话,唐今就知道他是想搞事。
不过目前为止她还是很乐意配合的,“这种小事也要问我,你不会自己选吗?”
听到她果然是这个回答,陆闵都顾不上她那欠揍的语气了,生怕他反悔似的开口道:“伴娘就让我的一个朋友来当吧,伴郎的话……”
陆闵的目光看向了坐在一旁低着头的庄期别,“不知道这位庄先生有没有时间呢?”
原本低头愣愣地看着本子上练习时写下的字发呆的庄期别,微顿了一下,而后才慢慢抬起了头。
陆闵正毫不避讳地直勾勾地看着他。
而一旁的唐今,撑着额头眼眸眯着,像是毫无兴趣地已经打起了瞌睡。
庄期别沉默了一会,只是很轻淡地问:“伴郎是什么?”
陪嫁小厮吗?
陆闵一时间不知道他是故意找茬这么一问,还是真的不知道。
但一旁还坐着唐今,他也只能保持继续微笑,刻意道:“伴郎就是新人的朋友。要做的,就是跟在新郎的后面,替他接新人,帮他喝酒挡酒,帮他招待宾客。”
“最后,再亲手送他和另一个新人——进、洞、房、啊。”
最后的那几个字,陆闵说得有些过分刻意。
尽管知道对方就是刻意为之,但庄期别的呼吸还是逐渐变快了一些。
被用力掐着的指腹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痛意,但但庄期别却只是不断地,不断地加大力气。
像是这样,就可以暂时忽略掉那股在心口处不断蔓延开的酸涩与刺痛一般。
洞房……
是吗?
庄期别胸膛的起伏在细微间变得快了一些。
他看向站在那里高高在上,用了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