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告诉前面还在举办着婚礼的人。
凌乱繁杂的脚步声一个接一个地远去。
一直等所有人都离开后,休息室的衣柜之中才传出了一声无法自控的闷哼。
听不明白其中的情绪。
似痛苦。
又似欢愉。
狭小黑暗的空间内,就连空气都格外地稀薄。
从腿根一路往上,绽放到腰间的像是莲一般的淡红印纹在不断地加深颜色。
在被旁人的手掌覆盖的时候,红色愈深,少年颤得越发厉害。
也软得愈发厉害。
在身后吻来滚烫的气息,包裹住那脆弱敏感的耳垂之时。
庄期别便连自己的呼吸都无法再控制。
只能就那样任由自己,在另一个人的掌控下,变成一副完全陌生的模样。
朦胧间他开始意识到。
自己在那份蛋糕里下的药……
好像有些。
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