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忙呢?
夏国根本不见使臣,如今他们能做的,也就是驱使各地征兵,快速派遣更多的士兵去前线抗敌。
但一群临时被调到前线,此前或许只是农民、书生、账房、庖厨等等从未接受过训练的人,便是去了前线,又能做什么,不过是白白送死罢了。
如此强行征兵,只能致使各地民怨四起。
偏偏此时,前线又有噩耗传回。
重伤中的薛贺病情再度恶化,已然是弥留之际了。
消息入薛府,本就因为薛惟身死而悲痛欲绝的陆氏当即便在心悸之下,去了。
几日后,当陆氏的丧礼办完,那仍挂着白绸的薛府之中,爆发了一次极为激烈的争吵。
声音离得很远,但其中一道声音实在太过激动,便是唐今都听到了些许。
唐今在那棵枣树下站了许久,最终,她没有再等,而是转身回了书房。
……
月上中天,夜深人静之时,少年翻过墙头,轻轻落地。
他来到那扇熟悉的窗前,可却没有再和往日一般翻窗而入,而是就那样停留在窗边,安安静静站着。
不知看了多久,也不知想了些什么,少年从胸口拿出一封早已写好的信,将之塞入了窗缝间。
做完这一切后,少年没有再停留,翻出墙院,坐上了早停在那里的马儿,便策马朝着城门而去。
城门已关,但当他拿出一枚金色令牌之时,守城士兵顿时一肃,极为恭敬地为他打开了城门。
寒风凛冽,夜幕昏沉,接下来的路上,能与少年作伴,便只剩下了头顶那一二颗暗淡的寒星。
出城那一刻起,少年便不再回头,
回头就会留恋,所以离开的时候,就不要回头。
但。
那些他所留恋的,却早一步走到了他的前头,等着他了。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那一盏摆在长亭中的藤条灯笼,便明亮得恍若一盏圆月。
而站在长亭之中的那道身影,她本身便是他望了多年的月。
薛忱还是停了下来。
等少年的身影慢慢走近,站在长亭之中的唐今也轻声开口:“我若不在这里等你,你是不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