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身影在朱红宫道之上,愈走愈远的模样。
……
“唐侍郎到——”
宣政殿里并没有多少人。
在将唐今带上来后,曹公公也俯身退了下去。
唐今站在殿中,她并没有跪拜行礼,只是平静地看着那道坐在书案之后的明黄身影,声音轻冷:“臣已顺应陛下之意,将所有罪责推给西北王周弘及其党羽。不知陛下可否告知微臣——宁儿何在?”
一声缓笑。
笑声里,不只是故意装出来的宽仁威严多一些,还是若有若无的讽刺更多一些。
坐在书案之后的皇帝仍旧是那样一副端肃威仪的天子模样,只是他看向唐今的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深不可测的凉意。
“唐卿不必担心,毕竟是唐珩公唯一的血脉,朕会好好待那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