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残忍狠毒。
薛忱将那封信按了下来,“镇压夏军残党,准备回京。”
跪在下方的一众部下顿时眼睛一亮,“是!”
夏军已然不成气候,但为了边城百姓们的安危着想,在他们回京之前,他们必须将夏军打得不敢再犯境了才行。
如果夏国能识相些直接递交降书是最好的,不递交降书的话,他们就得留下大半的军队继续驻守,以防夏军反扑。
不过就算不带人回京,影响也并不大。
京城附近还有驻军,虽说之前被唐今利用的,但只要薛忱回去了,那些驻军自然会听从薛忱的命令。
京城附近的驻军数量不少,要杀那个奸臣已是绰绰有余了。
一众副将针对之后的计划安排讨论许久,等到会议结束之时,外头的天色早已经黑了。
副将们一一和薛忱告别,退了下去。
偌大的营帐里又安静了下来。
薛忱又拿起了摆在桌上的那封密信。
仅仅是看着纸面上那一个个空洞而苍白的字眼,阅信者也能感受到那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残忍。
皇帝的死,不只是死。
那是一场折磨。
薛忱将手中的那封密信提到了一旁的烛火上,待到那封密信彻底化为灰烬之后,薛忱起身离开营帐。
大军目前驻扎在夏国边境附近,大部分的地方是平原,但在驻地不远处的地方,也有一片稀疏的树林和土丘。
薛忱独自一人走出了驻地,寻了一块看不见人的土丘坐了下来。
穿过土丘的微风徐徐,身后的树林中不断传来落叶鸣虫之声,如此环境,在这样的夏夜里,倒有几分别样的惬意。
只可惜。
头顶星光暗淡,灰云如棉,能够落下来照到人身上的月光,少得近乎可怜。
不知过去多久,一阵脚步声慢慢从后走近。
来人是吴军师。
“将军。”
薛忱没有回头,也不想搭话。
吴军师是问了驻地附近的守卫找过来的,他行了一礼,也不过多废话,直接切入主题。
“将军想要回京,必定会遭到唐今阻挠。如今事态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