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郁举人,我跟你说,这院子里真的就只有这三个女孩子,上次就是跟这个女孩子拿的地契跟房契”余得水指着悠悠对着郁睿奇说到。
“是她?”郁睿奇也感到惊讶,他从没想过会是这个女孩子拿出了朱大娘的那些房契和地契的。
“对就是她,我的主子就是跟她交易的”余得水好人做到底,把悠悠整个的全出卖了。
“郁举人,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余得水好象挺怕出事似的,说完就快步的往外走,他虽不知道主子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知道,主子后面的戏已经没有他什么事了。
“哎…~余掌柜,你怎么走了,你别走,我害怕”悠悠继续装无害的小羊羔,见余得水走远了,再回头,就见到了郁睿奇那吃人的恶样来。
“啊…~”悠悠被郁睿奇的凶样吓得后退了两步,高声的尖叫起来。
“小姐,小姐,”秋菊秋葵适时的跑了过去,抱着悠悠,三个人站在那里一起颤抖着。
郁睿奇眼露杀意,慢慢的朝悠悠她们走去,而悠悠跟秋菊秋葵则害怕的慢慢在往后退,直到退到了墙角,无处可退时,三人齐齐的蹲下了身子,相互抱得更紧了。
“你…~,你…~你想干嘛?”悠悠害怕得结结巴巴的问着郁睿奇。
“我想干嘛!你不是买了那些铺子跟庄子吗,钱呢!?”郁睿奇盯着悠悠咬牙切齿的问着。
看着眼前那懦弱的人,郁睿奇就气得不打一处来,这么多年了,他家就靠着那些铺子跟田庄支撑着京兆尹府日常开支。
现在倒好,什么都没了,还不敢张扬出去,因为那是已经死去的大夫人嫁妆,要是朱家的人知道了,随时都可以要回去的。
原本郁睿奇是想去景泉酒楼大闹的,想要景泉酒楼把那些地契跟房契拿出来还给他家,可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是她家大夫人的后辈没钱了才拿出来卖的。
当时气得他都想把那朱惠珍的尸首挖出来鞭尸。
“后辈?”那来的后辈,当年那马车是做过手脚的,大夫人跟她的儿子不可能有生还的,所以他就天天跟景泉酒楼死扛,看景泉酒楼的主子给不给。
那景泉酒楼背后的主子谁都没见过,不过就从景泉酒楼的那些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