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是羽化境的大修士,怎么能败在……败在你这小辈手中?”老头杵着断剑缓缓站起来,身上的能量散开非常快,但他仍旧尝试快速愈合伤势,但气海窍穴被破,冲击伤口的气息涌出太快,要愈合并不容易。
我每一击都击中了气海的交汇,剑技的体现在这时尤为凸显,看了一眼老头身后一群噤若寒蝉的弟子,我淡淡的说道:“东辰山主,你不为自己着想要跟我拼命可以,但你想过你死了,你那些弟子怎么办么?羽化境的面子比他们还重要么?你一人是厉害,关键时刻一群弟子跟酒囊饭袋似的派不上用场,又有什么用?碰上我一人的时候,都不过是一堆供人自取的菜色罢了。”
老头被我这么一挤兑,难免气衰了三分,我看他开始犹豫,又道:“麓骊山你占据多年,结果一群弟子各个居高临下,早就失去了天城以下克上的初衷,离开麓骊山吧,天城七十二峰,终有你们师徒容身之地,但这里,你们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东辰老怪听罢,噗通一声又半跪在地,一脸的悲呛,不过很快他就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枚山主令牌,缓缓的放在了地上:“天外天,人外人,老夫是真的输了,今日山主令牌交给阁下,还请阁下善待麓骊山的一切,他日老夫定会再带上弟子踏上此山,把此山再拥入怀中。”
“只有失去的才会珍惜,走吧!”我大手一抓,将令牌摄入手中,这对东辰老怪而言也是一种考验,他能纵横慕仙洲多年,懂得的都懂,别人不懂的他也会明白。
东辰老怪看向了一群弟子,苦笑说道:“徒儿们,你们还愿意跟随为师从头再来么?”
“师父!”
“师父!我们愿意!我们愿意呀!”
一群弟子无不放声大哭,包括扶彧的那位仙友,也是痛哭流涕,这东辰老怪虽然做事不讲究,可多年下来还算把一个个弟子拉扯起来了,相对一些小的山门,倒也没有过分委屈他们,甚至可以说还挺富裕,不过这不代表他们此刻的心性还有资格享受这些待遇。
老头听罢一个个弟子的剖白,顿时恢复了些,他就跟袋鼠一般,把一个个弟子的元婴搂入了怀中,一边哭一边笑的离开了麓骊山。
扶彧看着这一幕,苦叹一声:“东辰山主现在才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