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会的成员都面露一丝诡异的颜色,或者是欣喜的,也有担忧的,同样还有平井不波的。
诸兰嘴角不经意冒起一缕笑容,我暗道这件事怕没那么简单,云修的事难不成还未必是自己发疯?
“终奚太上!你敢害我!?”云修脸色顿时一变,看向了诸兰身后大概六七十岁的男子。
叫做终奚的老头面无表情,说道:“云修太上,你说笑了,我虽然保护诸兰坊主,不过也只是尽职尽责,并无意此外的任何事,就不知道云修太上你是否和夏道主有别的交易?竟将公器私用,把阴避天衣用在了天坊这儿,如此行径,可是有失太上会会长的身份吧?”
“啊?那我们所有的商业机密,云修太上和天阁岂不是都知道了?这……”诸兰故作惊惶的说道。
这下,一群参赛的山主和天城子弟全都震惊中带着愤怒,个别输得眼红的,立即站在了天坊这一边,因为就算不明说,大家也知道诸兰操盘和天城对赌,殃及的当然是他们这些池鱼,本来这事也是没法子,毕竟资本之间的对决,小打小闹的散户其实只能投机倒把而已,输了只能认赔,可偏偏这里面有戏,那性质就变了。
云修面沉似水,这才知道自己给做局了,我也暗道这诸兰果然不简单,不知道她是怎么察觉云修监控她的事情,甚至还玩了一手激发云修入魔杀人的手段。
那这终奚太上肯定就是关键人物了,毕竟他提出要换新会长,那他也等于是云修的竞争者了。
事情闹到这天地,说明诸兰知道底牌不多,所以开始铤而走险出王炸了。
“云修太上,阴避天衣可不是这么用的,你若是不给个交代,我们太上会何以自处?何以定夺天城要事。”其中一位太上义愤填膺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