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高端,越要讲究细微,一个变异的神经你不知道,一刀切下去,结果患者莫名其妙的阵发性疼痛。
医生都疯了,明明按照教科书上做的手术,做的相当的精细,可怎么出现这样明显的神经痛呢?
就是因为没有大量的标本让他们去归纳。
可张凡有啊,他在系统中什么标本没有。
所以,当他一点一点把教科书上都不曾描述的神经,一点一点的画出来的时候,会场里彻底沸腾了。
金毛国的老外直接双手举起十指变抓,如同韦爵爷的神龙的抓手一样,“额的神啊,他是怎么做到的,天啊,他一定是来自地狱的魔鬼,天啊!”
三幅图!
画完后,张凡轻轻的把笔仍在了讲台上,静静的看向了下方的会场。
原本想静静的接受大家的崇拜的目光,自己终于能在当年为了钱选择的学科中扬眉吐气了,自己终于可以拍着胸脯说,我张凡也不是眼里只有钱的。
结果,一位胆切切,委委屈屈的女研究生站在主席台的边缘,对张凡小声的说道:“老师,老师,老师!”
张凡带着疑问看了过去。
姑娘终于大着胆子说了一句:“您能不能稍微靠边一点,让我拍一下,我矢状面的拍不到。”说这话的时候,姑娘都感觉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