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饱的手术,正儿八经是锻炼的机会。
就像是毛头小伙子,第一次见世面,就直接带进会所,连妈妈桑一起,都扔到一个床上了一样。
一般要是这种手术拿下来,以后肠道内窥镜手术,几乎没有什么能是瓶颈了。
交代了一句,特别叮嘱了一次吕淑妍,让她把这个患者写一个论文发出去。
说完,张凡就走了,吕淑妍转头想找张凡谈谈科室费用的时候,张凡人都看不到了。
张凡又不是傻子,处理完了不赶紧跑,等着挨宰吗。
刚过妇产科,就看到薛飞从急救中心里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妇产儿科都是最靠近急救中心的科室,“又去打麻将去了?”
薛飞这货,什么都好,就是喜欢打麻将。
以前没当主任的时候,和几个少妇,在麻将桌上,能干一个白天和晚上,特别是没结婚的时候,第一天发工资,然后给他几个奶奶第二天就把钱送的一干二净。
每一次都后悔的捶胸膛,可下个月继续。
后来结婚后,好多了,他老婆川妹子可不是吃素的,经常因为打麻将这个事情,和薛飞武斗。
每次薛飞被打的像是猫咪给挠的一样。
当年年轻一打三,觉得自己牛逼升了级。
结果上了点岁数,腰椎就出问题了。
人多的时候,薛飞就算疼,也咬着牙,没人的时候,或者在家里的时候,躺在床上,像个截瘫患者一样,唉声叹气的。
而且,三十五岁以后,他和他老婆打架,就没在上面过!
“没有,别提老黄历了,我都多少年没打麻将了!”
薛飞不太乐意的嘟囔了一句,然后说了一句:“甲沟炎,疼死我了!”
本来腰就疼,现在大拇指甲沟炎,薛飞走路真的像是本山装老头一样,弯腰扶背,脚还不敢落地。
“不行就去拔了!”
甲沟炎,很多人都有,这玩意到医院,医生就如同刽子手一样,一针利多卡因进去以后,就拿老虎钳子把直接给你拔下来了。
但这个玩意容易复发。
而且也没啥好办法,有的人,经常去医院拔指甲,每一次如同上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