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我心里,咱水木比大北强好几个等级。当年也就是家里穷,要是富裕一点,我肯定报水木。”
张凡伸手拉着校长坐在沙发上,一边给校长倒茶,一边没皮没脸的巴结着水木的校长。
有用的时候,是一个模样,没用的时候又是另外一个模样,要是个好人,多少都会有点不自然的。
不过张黑子没事,他就像是把脸摸下来塞进了口袋里一样,什么是没皮又没脸,他就是。
“考不上水木是家里穷的事情吗?”校长白了张凡一眼,张凡在他的眼里,也就和学渣差不多,虽然现在干出了一点成绩,但说实话,瞅着张凡的路数,他一看就知道,这是学渣的操作。
“不会做就抄,抄不来就让人当抢手,抢手找不到就收买监考老师……”
“哎,不说这个,不说这个了,我听说人家大北的经费比咱水木的宽裕。
这些项目,咱水木其实一点问题都没有,不过谁让咱钱少呢,多浪费一点大北的经费,这要是放在战争年代,我都算是拥军……”
“你怎么这么多赖皮子话啊,我是真的服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放心要是我们这边想参与,绝对不要你们茶素的经费!”
说实话,张黑子的眼里,谁都是小人,谁都惦记着他的那点钱。
人家是谁,水木啊,全国各大高校饿死在路上,水木都能吃一个扔一个。
其实,这玩意怎么说呢,张凡的钱就像是普通的老百姓一样,是一个汗珠子摔成八瓣赚回来的。
别看张凡一台手术就能拉多少投资,这是看到贼吃肉没看到贼挨打。
比如,当年茶素这边出现自然灾害,张凡摇旗呐喊,边疆有名号手里有越野车的老板,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拿着自家上百万甚至几百万的越野车,让张凡去糟。
不光不要一分钱的用车费用,还要捐一点东西过来,这是人家的大义,但张凡不能这样看。
现在没人和张凡提要求,有一天,人家一个电话过来,张院我老爹我老娘或者我自己怎么怎么了,您能给做个手术吗?
张凡半夜和邵华打架都得停下来,说一句:没问题交给我!
其实很多投资也一样,老酋长每年几个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