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摸着大班椅,看着超大台面的书桌。
“这就是有了牌面?娘哎,把桌子上的旗帜拿掉,直接就是温带老板的办公室啊,哪像是医院的办公室啊。”张凡心里也是冒着一股股的奇怪。
还没下班,邵华就打来了电话,“今天忙吗?”
“还可以,天天都一样,怎么了?”
“今天是宰冻节,我想着要不请越越、亚男还有小路她们吃顿饭啊。”
“行,你决定,等会下班你直接开车来接我。”
……
雪花,从刚进入十月的雨夹雪彻底变成大雪飘洒,这个时候的天气还未真真的变冷。
大片大片的雪花下落在脸上的时候,就如同老天喷出的一口吐沫,piaji一下落在人们的脸上,瞬间变成了黏黏糊糊的冰水。
远处雪山上的雪线也从半山腰悄悄的移到了山脚下。
以往在草场,草原上放牧的一些妇女儿童也开始一个两个的回到了城市。男人们继续在冰天雪地的牧区看着过冬的牧群。
牧民们的生活习俗很好,对于抑制茶素房价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比如他们当中有些人已经脱离了牧场、脱离了放牧,在市区工作,然后等他们退休的时候,往往就会把市区的房子卖掉,然后回到草原,回到生养的出生地。
而国家建造的定居点,也不过是他们一个过冬的落脚点罢了。每年冬天,过了宰冻节,牧民们就让妇女儿童带着养肥了一年的牲畜,来市区里面赚一些明年需要的生活费用。
所以,在边疆,夏天有夏天的好吃头,冬天有冬天的美味。而且,边疆各个地区都有自己的特色食物。
往往在这个季节,满大街好似很破烂的小门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挂起了门帘,冒出了袅袅炊烟。
哈人的生意,就和哈人的性格一样,朴实。不讲究装修,租一个破烂的小院子,支起大锅,挂好肉条子,把最好的食物拿出来,然后等待着客人们上门。
冬日的茶素人也到了猫冬的季节,好友,勾肩搭背的满街道寻找这种破小院。
马肉,除了哈人,在边疆的其他民族都烹饪不好,就算擅长食材的汇民也不行。
往往有人把马肉当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