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院,您要是不满意我的工作,您就把我调到社区门诊去,或者调我去分院。您这样举着刀子不落下,我压力太大了。消化内科的主任都哭了好几次了。”
内分泌的主任要是年轻十来岁,绝对是有点妖娆的少妇。
不是说她的容颜,而是她的那种让人无法忽视的神态,这玩意没办法描述,但眼眉之间不经意之间就能流露出来一种让男人叮叮当当的感觉,真的,一点都不夸张。
这种女性,如果再多读点书,带上点书卷气,真的,什么东子的奶茶妹,什么各种明星,绝对不次于她们,而且,内分泌主任的感觉就像是那种大宅院里的公子太太。
因为身上有公子所以带着强硬,可又因为上面有公婆,又带着一丝软弱,知书达理中想要耍点小脾气。
张凡看了看她,没说话。脸色也没怎么改变,有压力是好事,有羞愧更是好事,就特么害怕荣辱不惊的死猪不怕开水。我就这样,你能对我怎么样,来啊,我就岔开腿,一动不动,你奈我何!
“内分泌现在十六个医生,五个家里是开公司的,上班开的车不是奥迪就是奔驰,还有一个酒厂老总的儿媳妇,稍微加个班,她就说她血糖低。
其他的不是这个处长的老婆,就是那个局长的儿媳妇,您让我怎么办!上次做了一个糖耐试验,结果一个比一个嫌弃累,给加班费都不干。我也难啊,我难道不想当好一个主任吗。
我也难啊!”
她说的这些客观因素的确存在。
城市越小,有时候一些人物越是集中,而且压力也相对来说越小。这些人,你给钱少了,她们真的是动都不动一下,就按点应卯,等着退休。你让她辞职,又需要这份工作撑面子,毕竟一个有能量的媳妇是家庭妇女也好像太没面子了。
给钱多了,张凡肯定不乐意。
“你说说你自己,你这几年发表过几篇核心期刊的论文,你是内分泌的主任,不是开长期门诊等退休的医生。你看看你,当年边大第一批送去首都学习的内分泌的主任。
和你同一批去的,远的不说,闫晓玉院长当时和你是不是同学?不说职位,你看看人家这几年的成果,你再看看你自己,我觉得你翻时装杂志的时间都比你翻期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