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和矛盾的玩意,闲的时候鸟朝着太阳,怪话很多,一会嫌弃自己的科室不好,一会嫌弃医院领导都是酒囊饭袋就会潜规则小护士。一会又是我上我也行的节奏。
可到了忙的时候,也唉声叹气。茶素实验大楼里,两年前医生,这会脸色格外的差,今天本来是两人的换班轮休日子,早上查房结束就可以回家了。
结果,被张凡几句话说的热血沸腾,主动来到了实验室里,信誓旦旦的要拿下基础的操作,以后要努力搞科研,未来能走向全世界。都没等一天的时间,热情被消耗后,就是无尽的枯燥。
脱下防护服休息的时候,两个人窃窃私语:“尼玛咸鱼的日子好怀念啊。要是往常,我现在在家打游戏呢,刀塔矮子猎人我玩的贼溜,千里拿人头!
这一天腰都断了,赵魔王也太难缠了,就是一个胶头滴管,都让我弄了不下三十遍了,太尼玛枯燥了。”
另外一个双眼无神的呆呆的望着实验室的日光灯,“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说话的这位诧异的看着身边的哥们,他太知道自己哥们的秉性了,要不然怎么会分到传染科呢。就在他觉得自己哥们是不是被病毒传染的时候。
这位双目无神的咸鱼又说了一句:“我身体不好,背不得重物,把改变世界拯救地球的任务就让给其他人吧!”
然后两人四目相对,都看出了激情!然后两人决定,以后再也不来了,不管张院说的天花乱坠还是激情澎湃,以后说什么都不来了。
一周的时间,来实验室学基础技术的人走了一多半。张凡倒是没觉得什么,传染科的黄主任罕见的发火了,对着科室的人恨铁不成钢的,甚至老太太气的把自己的不锈钢杯子都摔了。
说实话,张凡早就有心理准备。别说传染科了,看看普外,就是个例子,上班后主动去丸子国负责的实验室有几个人?刚开始的时候,是个人都去,跑的一个比一个勤快。
一个月后,剩下的只有那么几个。这玩意就是这样,耐不得寂寞,指望去一下就弄出个大发现大发明,然后转天被送去拿诺奖,太尼玛把科研瞧不起了。
“实验室基本人员都不够了,怎么办?”赵燕芳在张凡办公室里,也无奈的给张凡汇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