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更是没车了。
车不多,反倒是过马路的牛羊不少。
车到接驾嘴,黑山头卫生院的人已经骑着马等着了。
因为年年来,也不用特别的去计算,等着羊群该剪羊毛的时候,打电话一问,就能差不多订日子了。
黑红黑红的蒙克骑着高头大马,手里端着银碗,旁边的人身上拿着哈达等待着茶素医院的义诊医生和护士。
“这个货,年年这样。”远远的看到蒙克后,虽然嘴上骂骂咧咧,可脸上还是相当高兴的。
年纪轻轻当了院长,身边能正儿八经当朋友的人越来越少了。
就算是李辉,和张凡说话,其实也是小心翼翼的看着张凡脸色的,高兴了说两句俏皮话,看着不高兴,李辉也是很收敛的。
而蒙克则不一样,当年张凡被发配到这里的时候,说实话,当时张凡又多落魄他是亲眼看过的。
几个人凑着从山上滚下来摔死的小羊羔,抢着吃肉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当年的张凡说实话,吃顿肉都算是改善生活了。
“哎呀,我的安达,我想死你了!”
跳下马的蒙克,一身酥油味,一身羊骚味的抱着张凡,可张凡就是没有感觉到一点点的不适。
“远方的朋友到了,我们拿出……”
一碗碗的银碗里面盛满了马奶酒配合着祝酒歌,愣是弄的感觉有一种盛大节日的感觉。
茶素市区的人其实很少喝到马奶酒,第一这玩意少,马的奶量不能和牛的比。
第二,这玩意因为只有夏季才有,而且因为是发酵过的,不太好运输。
鲜马奶除了草原人能喝以外,汉族人,大多数的汉族人,喝完了就拉肚子。
张凡就这样,当初在县医院的时候被发配到这里来,喝了一碗鲜马奶,拉了三天,纸都不能碰屁股,一碰就疼。
马奶酒这玩意怎么说呢,喝着像算奶又像是啤酒,张凡不喝酒但每年来草原会喝几碗马奶酒。
特别是蒙克不远三十多公里双手端上来的马奶酒。
吕淑颜她们,别看是女的,端起马奶酒一口就能喝的干干净净的,喝完还说这是高蛋白。
草原上最大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