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就是赚个学渣的钱,一眼能望到头的钱。
而张凡的想法是,建立医疗再教育,等再教育发展起来以后,就可以弄个自己的期刊了。
当然这个事情很难,国内的再教育就尼玛是衙内赚钱的行当,屁用没用,就是家门口设卡子当车匪路霸的收过路费。
这几天,曾女士带着考神不停地和丸子国李家坡这边的人接触,效果不是太好。
怎么说呢,就像是一家穷的都漏蛋的邻居忽然有一天要给其他发了财的邻居教授发财之道。
反正两个人嘴皮子磨来磨去的都肿了,可就是没一家愿意和茶素在医疗再教育上合作。
人家也说的清楚,心外的手术培训,你们明码标价,我们按需投入,其他的暂时也不用谈。
“看不起咱两啊。”考神一点都不忧愁,这种货最大的优势就是坚韧不拔。别说其他人了,要是张凡,现在估计都灰心了。
可这个货一点都没挫败感,有点自虐狂的感觉。
“是啊,这要怎么办呢。”
曾女士倒是有点发愁,不是因为没完成张凡的任务,而是这一摊子不属于她负责,现在磨磨蹭蹭的,她有点烦了。
她看不上这个行当,用她的话,再教育一年赚不到多少不说弄不好还得贴钱。
至于期刊,她觉得太难了。中庸不是有个期刊吗,其他行当的期刊不知道怎么样,不过医疗期刊已经沦为业务期刊了。
华国的医疗期刊,说实话不怎么样,有点想青楼的那啥一样,给钱就能上。
考神一天三个电话,打的张凡都快抑郁了。
“要你何用,屁大的事情都搞不定,行了,回来把。”张凡骂骂咧咧的挂了电话。
“哎,什么事情都不是一帆顺风的啊。干点事情,怎么就这么难呢,你们答应了不就完了吗,老子又不占你们便宜。”
张凡自言自语的骂了两句,也只能无奈的谈了一口气。
……
“茶素张的邀请函到了,怎么办?”
“看来这个货又要挖坑了,这样先联系一下茶素政府这边,就说我们有意向在他们那里建厂。”
“可是,交通不便,运输成本会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