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待。
就是既不能让这群人更生气,又不能让这群人泄了气。
这个分寸很难把握,更生气,这里面的老头老太太说实话,酥油垒起来的也不过分。
气出个好歹,不说其他,张凡也不愿意。
可泄了气,人家转一圈,回去了,这不是白忙活了吗!
所以,张凡纠结的是在这里。
用院长身份,人家眼皮都不带夹一下,用祖系掌门人,可师父和师伯都活蹦乱跳呢,这叫提前篡位!
剩下就没什么可对等的身份了,哎呀!张凡有点头疼。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电话打到了张凡的私人手机上。
张凡一瞅,是一个县医院的年轻主任。
“怎么了?”
“院长,我手里有个髋关节骨折的手术,患者岁数太大了,我拿不下来啊,您看,您能不能来一趟。”
这个小伙,大专毕业,当时在茶素医院进修的,是真的下苦,比当年张凡进修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慢慢的和张凡也熟悉了。进修时间都到了,这小伙子就是不走,硬生生的又在医院抗了半年,当地的医院工资都给他停发了,茶素这边也只是拿着一点手术站台费。
就这么硬抗了半年。
后来张凡知道后,评测了一次,小伙子骨科这边的手术,已经差不多了,和小伙子谈了一次,又和当地医院的领导谈了一次。
小伙子回去了,到地方直接就是骨科主任。
过年过节的小伙也来家里,也给张凡发信息什么的,其实他一直想喊张凡老师来着,可看看别的学生,再看看自己,一直喊不出来。
但张凡对小伙子还是很看重的,边疆太大了,各地医院各个科室如果都有这么一个人,张凡觉得边疆医疗能上好几个台阶。
本来头疼,现在一看这个电话,张凡乐了!
“任书籍,你代表医院去机场接一下,要拿出咱们边疆人的热情来。”
大家一听,觉得张凡这有点托大了。
老陈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一句:“张院,这次据说新闻媒体也会来,您还是……”
“我要去飞刀,有个骨折的病号,我必须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