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岑安邦。”
“没事,我是他未婚妻。”
蚩令笑着搂住封林胳膊。
“这就好,我们现在就走。”岑安邦开车离开。
停在这里的陈夜山,嘴角微微翘起,“兄弟们,今天给你们直播一个新活,跟上他们。”
说完,几人一同走向路边的保时捷卡宴。
开车跟了上去。
岑安邦绕过几条街道,来到一个包子铺。
“这家是我开的店,进来吧。”
岑安邦将车停在路边,打开车门下车。
封林等人跟着下车,一同往店铺里走去。
“没人啊。”
封林笑着打量餐厅,面积并不大,只有一个店面,六张餐桌。
“我主要卖早餐,只有早上忙活,晚上和面,其他时间都没事。”
岑安邦点燃一支烟,示意几人坐下。
“我爷爷和爸爸都死了,现在我们欧阳家也得罪了澹台家,实在走投无路,才想起了你。”
欧阳采坐在岑安邦的对面,面色认真的说道。
“这几位是?”
岑安邦指着封林等人,“不愧就是澹台家的人吧?”
“不是,我们是国家的人。”
秋初九从身上拿出证件,让岑安邦看了眼。
“原来是国家的,难怪如此年轻,就淬炼境界了。”
岑安邦笑着摇头,用力抽了口烟。
“这几个人都可以相信,麻烦你告诉我,我爸让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欧阳采攥紧拳头问道。
“如果按照辈分,我算是你的舅舅。”
岑安邦淡淡的说道。
“什么?你是我妈的兄弟?为什么我从没有听说过?”
欧阳采震惊的瞪圆眼睛。
“因为我和你妈妈断绝关系了,当初我告诉她,欧阳初这个男人不行,她偏不听我的话,嫁了过去。”
岑安邦撑着脸颊,抽着香烟吞云吐雾,“后来她果然抑郁寡欢,加上旧疾复发,就那么死了。”
“旧疾复发?”
欧阳采只听父亲说过,自己妈妈是因病去世的,“我妈妈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