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玫瑰。
林逸见过梁若虚的那位领导,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和这个人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再加上他手上的玫瑰,就显的很怪异了。
而在推开门的那一刻,男人脸上的微笑定格,上下打量着林逸。
“若虚,你先忙正事,我不急。”
林逸看了对方一眼。
“你他妈谁啊。”
被林逸一骂,男人明显被骂蒙了。
“若虚,你的这个……”
“若虚也是你叫的?”林逸说:“这是我老婆。”
男人傻眼了,看向了梁若虚。
梁若虚双手环抱胸前,话都没说。
“那,那你先忙,我先走了。”
男人拿着花灰溜溜的走了,林逸说:
“这逼哪来的?”
“他叫黄维仁,我爷爷战友的孙子。”
“他爷爷是哪根葱?”
“就是陆老爷子要是听到你这句话,都得给你两脚的程度。”
“你也不想想,要是没点背景,他有几个胆子,敢推我办公室的门?”
“不知道你结婚了?”
“知道啊,但他离婚了。”梁若虚说:
“有的人就这样,也不管其他的事,什么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是不是我总不在家,给这些人造成错觉了?”
“差不多。”梁若虚笑着说:“而且已婚的更有吸引力吧。”
“还真是说到点子上了。”
梁若虚白了林逸一眼,“走吧,时间差不多了,接孩子放学去。”
两人谁都把这次的小插曲当回事,开车去了幼儿园。
反倒是黄维仁,离开后,把花丢进了垃圾桶。
在车里,还坐着一个男人,两人的年纪差不多,穿的也很朴素,但脸上却有难掩的傲气。
男人的徐斌,是黄维仁的朋友,两人都是一个大院出来的人,算是从小玩到大的关系。
“我看你把玫瑰扔了,这是几个意思,没送出去?”徐斌问。
“妈的,别提了。”
黄维仁骂骂咧咧的说:
“我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