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人。
待三碗饮尽,老者才起身,把顾余生给搀扶起来。
负剑老者用一根树枝在地面写下自己的名字——秦酒。
“师父。”
顾余生双手作揖,眼睛明亮。
“叫我秦先生。”
负剑老人理了理衣服的褶皱,又恢复了古板的形象,他随手拿起一根竹棍当拐杖,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高大从容,却也平易近人得多。
“你我只有一年的师徒缘分,你若在青云镇求学,一年时间蒙学,也就只能学一些字而已,一年时间,你也最多跟我学一些剑道皮毛,这师父之名,当不得,你既然喜欢学剑,那我就先看看你这一年是否心中有剑。”
秦酒随手丢给顾余生一根桃枝。
“刺一剑我看看。”
顾余生接过桃枝,如往常一样向前刺出一剑。
这一剑,顾余生感觉刺出了这一年来最高的水平,最好的状态。
可站在屋檐下的老先生却微微叹了一口气。
“不太行。”秦酒开口道,“你有些天赋,但不多,从头来吧。”
“是。”
顾余生点头,立在原地,没有任何气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