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
“还有完没完！”
莫非说话的声音已经无法传播出去，只能靠着心灵项链的感应来交流。
“这是月光奏鸣曲的第三乐章，大约要持续七分钟左右的时间，恐怕你撑不了那么久！”
“而且就算你撑过这一首，谁知道还有没有下一首！”
莫非跪趴在地上，口水混合着血液，不受控制的往下流着，犹如一个低能儿。
下体一阵酸麻，有种被扎了一针麻醉剂的感觉，在持续下去恐怕要大小便失禁。
“酒爷！”莫非突然灵机一动，忙问道：“您老是不是没有被影响？”
“你觉得钢琴曲能影响一个啤酒瓶吗？”酒爷反问道。
“那您倒是帮我导航一下，我盲射它！”莫非在心里大喊道。
“两点钟方向。”
酒爷给出了明确的位置，但是莫非并没有抬枪射击。
因为他此刻像是掉进一个黑暗的滚筒洗衣机，还是无规则旋转，完全找不到两点钟方向在哪，甚至左右手都快分不清了。
“看来手枪是打不准了，只能想想其他办法了！”
莫非干脆趴在地上，身体紧贴地面，放弃所有抵抗，从而来减少眩晕对自己造成的不适感。
鬼炁在周身柔和的浮动，像一滴黑色的水珠包裹住全身。
一根细如发丝的黑线从水珠里漂浮而起，一直延伸到天花板上。
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
黑线产生的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如同一道漆黑的瀑布，把整个天花板染成了黑色。
“黑雨！”
霎时间，无数的细线从天而降，像漫天的黑雨笼罩住房间里的每一处角落。
钢琴女鬼被无数鬼炁组成的黑丝透体而过，瞬间被扎成了筛子。
洁白的后背出现点点鲜血，缓慢的汇集染红了一片，血液顺着晚礼服滴落在地上。
可它只是稍微一顿，眼中满是对乐曲的痴迷，继续演奏着未完成的曲子。
钢琴早已被传的千疮百孔，一些琴弦也已经能断开，原本大师级的月光奏鸣曲，此刻听起来不伦不类，像一张卡顿的碟片。
莫非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