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名声,能闹个满城风雨,但出了京城,知道咱两是哪根葱的人就为数不多了。”
“是不在多数,但也不是无一人知,起码盯在我们身上的眼睛,就有不少。”沈清舞古井无波的说道。
沉凝了一下,她问:“哥,如果今天乔家真动了,你怎么收场?”
“觉得哥收不了场?”陈六合笑问。
“清舞从来没觉得哥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你的狂妄总是在掌控之内。”沈清舞道:“我只是有些好奇。”
“呵呵,想把我一脚踩进泥里的人是有不少,但舍不得我死的太惨的人也有那么几个,这长三角地段,真有人不敢让我死。”陈六合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
沈清舞笑了,笑的异常灿烂,吐出了一句荡气回肠的话:“即便全天下的人都想把哥踩进泥里,但只要他们敢把脚抬起来,清舞就一定能让他们都伤筋动骨!”
陈六合哈哈大笑,目绽光华:“敢小瞧我陈六合的人,不敢小瞧我家沈清舞,不敢小瞧我陈六合的人,我就是借他成千上万个胆子,也不敢小瞧我家沈清舞!”
第二天,陈六合送完沈清舞,来到会所,刚乘电梯到五楼,就看到自己办公室外站着一道俏丽的身影。
一袭知性端庄的职业套裙,肉色丝袜,黑色高跟。
娇媚的面容曼妙的身段,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发微微披散,美得冒泡。
不是秦若涵还能有谁?
“呵呵,一个晚上不见就如隔三秋了?大早上的站在我办公室门外想干嘛?丑话说前头,我宁死不屈。”陈六合笑着走上前。
秦若涵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旋即眼神有些古怪的看了看陈六合,神秘兮兮道:“我是该说你乌鸦嘴呢,还是该说你料事如神呢?”
“怎么个情况?”陈六合笑问。
秦若涵对着办公室内努了努嘴唇,陈六合率先走了进去。
这一看,他乐了起来。
只见办公室内的待客沙发上,坐着五个端端正正的青年汉子,他们上身穿着不一样的汗衫t恤,下身却是整齐划一的迷彩服军用靴。
他们一个个的坐姿端正,腰板挺拔,双掌放在膝盖上,一丝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