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离被白衣楚剑秋一箭重创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月,但是荣安晏却依然脸色苍白,气息不稳,显然白衣楚剑秋给他留下的伤势至今都还没有痊愈。
“哎,为了一个废物居然调动我们血影联盟如此巨大的力量,兴师动众跑到这种穷乡僻野的地方,害得本公子也要跟着跑过来,又要好久不能见到我的晴儿了。”黑袍青年脸色讥嘲地看了荣安晏一眼,又转过头去看着云舟之外的景色,感叹道。
“姓花的,你说谁是废物!”荣安晏听到这话,顿时脸色阴沉地道。
黑袍青年嘲弄地瞥了他一眼,一声轻笑:“我说谁是废物,难道你还没有这么一点自知之明么,那还真是糟到家了。连这么一点小地方都搞不定,而且还被重创成那个鸟样子,亏你还有脸回来。换作是我,早就找一块豆腐一头撞死了。”
荣安晏闻言心中恼怒无比,冷冷地道:“别把话说得太满了,否则,到时候栽了,也不知道某人用豆腐是怎么个撞死法。”
黑袍青年冷笑一声道:“别以为其他人和你一样废物,像这种连个元丹境七重都没有的小地方,别说是我亲自出手,即使我一个下属都可以把它给推平了,更不用说还要调动我们如此巨大的战力。真是可笑,把这鬼地方说得神乎其神,把长老们忽悠得,连我们的战船都调出来了。”
“一个下属就可以把这里推平,真是好大的口气。某人也就只会耍嘴皮子而已,真正的东西却拿不出几斤几两来,若真的派下属出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全须全尾地回来。”荣安晏闻言也冷笑道。
黑袍青年闻言,顿时一笑道:“听辛开诚他们的消息,最近玄剑宗派遣不少人到大乾王朝边境上巡视,你把他们那战阵说得那么神乎其神。不如我们来打一个赌,我派一个下属带一百人出去,就能够把他这对人马给灭了。如果我赢了,你把那把炽日剑给我,如果我输了,这把风刃刀就是你的。”
荣安晏闻言,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他可是亲眼见识过玄剑宗那七煞流光箭阵的威力,绝没有那么容易对付。就姓花的这轻敌的样子,必然会吃大亏。
黑袍青年随手向后挥了挥,顿时一名侍从走了上来。黑袍青年吩咐了一番,把自己的意思传达了下去,那名侍从听完了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