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天自然也不会有丝毫的同情和怜悯,有的只是极度的不屑和莫大的鄙视。
“荀皓,你刚才口口声声说要吃掉玄阳碑,如今玄阳碑已然点亮,你怎么不去吃呢?”
姜天面带冷笑,看着荀皓摇头不止,就是要让他越发难堪,让他知道说话不算数的代价。
沧云宗的弟子虽然心里仍不舒服,但由于另外几个弟子的磊落表现,愈发衬托得荀皓很没面子。
山门前的气氛变得十分古怪,众人对于姜天的敌意莫名收敛了许多,很多人神色变得十分复杂。
毕竟,这一切都是荀皓带起来的,是他煽动众人对姜天鄙视嘲讽,如今别人说过的话大方承认,而他却做了缩头乌龟,无疑把众人坑了一把。
虽然没人明说出来,但这种行为无疑让众多同门大为不齿。
只是碍于情面,才没有人开口奚落他。
“荀皓,玄阳碑就在这里,你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姜天毫不相让,看着荀皓冷冷质问,令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该死!小子,谁能证明我说过那句话,你有证人吗,你要是能找几个证人出来,我荀皓就愿意兑现承诺!”
荀皓憋闷片刻,终于忍受不住,脸色一横,指头姜天厉声怒骂起来。
姜天毫不意外,摇头嗤笑道:“你这是要抵死不认了是吧?”
他很清楚,在这种局面之下,沧云宗的弟子们就算心里过意不去,也不可能有人出来为他作证。
毕竟,他虽然点亮了玄阳碑,但终究也只是一个外人。
与之相比,这些沧云宗弟子肯定没人愿意得罪荀皓,而去维护他这个揽月境小辈,一个来历不明的弟子的利益。
“哈哈哈哈!有吗,你有吗?”
荀皓眼看众人纷纷沉默,不由放声狂笑,对姜天态度更加狂放无礼。
不承认又能怎样,反正姜天又不能把玄阳碑塞进他的嘴里,那些同门也不可能出面为姜天作证,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虽然刚才吃了点亏,但这毕竟是在沧云宗的山门之前,真要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他难道还会怕一个外来的揽月境武吗?
开什么玩笑?
沧云宗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别说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