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吗?要打上一个问号了。少了岳父母的认可,自己和孙勤勤的感情会走到婚姻吗?虽然一切都是未知数,但可以知道的,充满了不确信的风险。
林方政感激道:“书记。我才是真心要感谢您的。要不是您的无私支持,我永远不可能有这样的成绩。再好的千里马,也需要一片广阔的草原,再善游的鱼,也需要一汪自由的大海。没有您给的平台,我就算再有想法,也终究是无施展空间。”
王定平停下脚步,点了点头,似乎对林方政这般铭记恩情的态度很满意。
“走,下去。”王定平指了指下面的河堤。
“好。”
两人拾级而下,来到河堤边。河堤很窄,大概一人宽的样子。北风吹动着河水,在灯光映照下荡漾,看上去河水像是倒流了一般。
河水不停拍打着河堤,不时有小水花溅上来。有些落在了王定平的鞋上,他却浑然不顾。
“这条岳水啊,千年万年了,就这样一直流着。丰水期快,枯水期慢,总是顺应天时,不争一时得失。”王定平突发感慨。
林方政知道他有话要说,也就静静听着没有打断。
“这人呐,也一样。有顺境、自然也有逆境。原本呢,你是要随着这岳水北上秦中的,去更广阔的天地。但天时不到,要让你在这里多待一会,这就半点不由人了。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命运的安排,把速度慢下来,等待丰水期的大潮涌来。”
林方政很赞同的点了点头:“嗯,有时我也觉得走的太快了。四年走完了别人最快八年才能走过路程。就像一辆汽车,一直以百分之二百的速度狂奔,驾驶员一直神经紧绷,要确保不能出一点问题,否则就是严重事故。而且视距之内越来越模糊,有种不真实感。”
王定平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你能有这种清醒意识,很不错。本来是想给你提个醒的,看来是我多虑了。”
“所以这次如果真的无法调动,正好沉下心来,规划一下未来的道路怎么走。即便是以后有机会到了省厅,该慢的时候要慢一点,不要太出风头了。那些个处长我是领教过的,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的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在这我会为你挡住这些妖风。可到了省厅,又有谁来给你挡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