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协会,那不等于是把他们这些村干部和其他酒店集中起来了吗?万一他们串通起来搞什么名堂,就麻烦了。这协会可不只是花架子,它是可以制定什么行业自律办法的,我要是不掌控住,到时针对我,我就吃大亏了。”
“你想的还挺长远。”陈建讥讽了一句。
褚龙当然想得远,而且想得也很正确。如果其他酒店和村民联合,集体搞个什么自律办法,用来限制煌家酒店。即便煌家可以强硬不遵守,但众目睽睽、民意汹汹,招致的反噬也够让他喝一壶的。
所以他才要抓紧把控住村委会,这样一来,到时村里进入协会的代表就还是他本人。其他人也就串通不起来了,反而因为这样,褚龙又进一步掌控了协会。再想办法搞一些有利于自己的行业自律办法,就把整个产业的核心话语权拿下了。
他不禁得意于自己的聪明才智,也算是学到了一点当官的皮毛。这些当官的,不就最喜欢搞一些制度去方便自己、约束他人吗?他感觉,这个办法真的不错,用阳谋制度去控制别人,虽然不比下三滥的手段来得痛快,但却有一种别样的爽快,最喜欢看那些人一脸懊丧愤怒,却又不得不服从的神情。
“都是跟领导们学的。”
“我可以帮你去说一下,但不保证一定能成功。”陈建最终还是妥协了,“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村里的事务要以支部书记意见为主!”
“没问题,都听建哥的!”褚龙得意的笑了。
至于陈建的要求,不过是左耳进右耳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