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颜大感惊诧！
“化空大阵”乃是天遥宗的镇宗绝学，不传之秘。
据她所知，像这门功法，哪怕是天遥宗的嫡系弟子，也未必个个都有资格修炼。
姜天身为一个外宗之人，却能在数年之间将这门功法修炼到如此地步，甚至比当年宋香澜的造诣还要更高，这着实令她感到吃惊。
“你……”冷颜微微皱眉，再欲追问。
“不必多想，我没有改投师门，内中的详情我不便与你明说，但我可以告诉你，现在的‘化空大阵’，已经与最初的功法有所不同。”
“我明白了！”
冷颜摇头一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虽然她也对“化空大阵”很感兴趣，但她知道，这种功法根本不可能随随便便外传。
姜天能够修炼这门功法，势必也付出了某些条件，加之二人又没有太深的交情，所以有些念想，她只能压在自己心里，默而不宣。
“倒是你，当年‘太虚武境’一别，你的修为竟然一举达到人族巅峰，而且就算血脉气息也变得如此……怪异，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身上似乎有一种……”
“是的，你没看错，当年离开‘太虚武境’之后，我的确融合了幽魂老祖的某些记忆，得到了一些好处，但这也让我付出了与师门反目的代价！”
冷颜摇头一叹，脸色显得异常复杂。
“噢？”
姜天忽然意识到，冷颜与无极宫反目，似乎并不像他此前想象的那么简单。
看来这件事情，另有原委。
只是这些细节，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他还是有些疑惑，在“太虚武境”崩塌之前，幽魂老祖已经被“火灵圣尊”吞灭，按说应该已经彻底消亡才对，为何又被冷颜得到了记忆？
“你可能很奇怪，但我可以告诉你，我融合的只是幽魂老祖的一缕残念，连残魂都算不上。”
冷颜淡淡说道，仿佛不太愿意回忆那段往事。
“我明白了。”姜天缓缓点头，不再多说。
很显然，冷颜并没有被幽魂老祖夺舍，只是融合或者说继承了她的一部分记忆。
如此一来，他倒也暗暗松